養(yǎng)兵是個很費錢的事,沒有幾家諸侯愿意給普通的兵卒下這么大的錢,除了斐潛。因為斐潛肯投入,再加上平陽近胡地,所以征西兵卒的戰(zhàn)斗力也就遠超同類,像這種夜戰(zhàn)的技術(shù),確實當下沒有任何一家能和征西兵卒相提并論的。
“讓大伙兒做好準備……”龔浚低聲說道,“別亂!一個一個來,誰也別搶!”
“唯!”身后的兵卒低聲應(yīng)答,然后將龔浚的命令一個個的傳遞下去。
龔浚依舊蹲著,但是開始活動起手腳來,輪流伸著胳膊和腿,跟在龔浚后面的征西兵卒,也都開始靜靜的做同樣的動作,將蹲伏久了導(dǎo)致血脈不通的地方活動開。這一個是小細節(jié),但是不懂行的人根本就不會注意,導(dǎo)致有時就會出現(xiàn)眼看在眼前了,結(jié)果埋伏的人大喊一聲,然后站不起來,反倒是被沖上來嚇一跳的對手直接一刀砍死的尷尬情況……
活動了一陣,龔浚開始上弦,借助棘輪的力量,在細微的錚錚聲當中,掛上了弩矢,然后將其放到巖石上,又上好了第二具強弩,才舉起了手,向后比劃了一個手勢。
幾個呼吸之后,在龔浚身后埋伏好的征西兵卒也同樣舉起了拳頭,在空中晃動了一下,縮了回去。
龔浚端起強弩,將在營地當中指揮著布置營地的一名軍校身影攏在了望山當中,跟隨其走動的腳步緩緩的移動著,然后在那名軍校停下的時候,便扣動了懸刀。
弩弦聲響還在山谷中回蕩,那一名袁軍軍校已經(jīng)是胸口綻放出一朵碩大的血花,仰天而倒!
正在被袁軍軍校責(zé)罵的袁軍兵卒傻愣愣的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,雖然他心中也有那么一刻劃過詛咒的念頭,但是真的實現(xiàn)的時候,依舊是驚恐大于驚喜……
“嘣!”
“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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