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遼轉過頭來,說道:“溫侯……”
可沒等張遼說些什么,呂布就擺了擺手,打斷了張遼的話語,說道:“便如此罷!文遠不必多言!”說完就準備站起身來。
“溫侯!請聽某最后一句!”張遼伏在地上,叩首而拜道,“溫侯之能,在于沙場縱橫,當為無雙飛將!如今明珠暗投,任宵小左右擺布,如此便為溫侯生平之愿?!昔日九原胞澤,如今尚存幾何!亡于胡人之手,馬革裹尸亦無憾,死于兄弟鬩墻,九泉之下何顏見?。睾?!”
呂布起身的動作凝結著,半響才搖了搖頭說道:“如今……說什么都晚了……”
張遼抬起頭說道:“溫侯!某前來之時,征西曾言,溫侯可曾記得雒陽東門一杯酒?可曾記得春日暖時醉花香……”
呂布喉頭上下活動了一下,似乎嗓子干涸得厲害,帶著一些沙啞的聲線說道:“征西,征西還說了些什么?”
張遼沉默著,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,雙手遞給了呂布。
呂布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張遼,似乎是表示為何張遼不早些將書信取出來,但是當?shù)谝谎勐湓跁派系臅r候,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筆跡,再看了兩眼,便猛地抬頭,瞪著張遼說道:“此信……此信……”
張遼微微點了點頭。
呂布有些惶惶,低頭繼續(xù)看下去,越看便越是心驚,越看便越是憤怒,待看到末尾的時候便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沉聲說道:“此事關系重大,文遠為何不早取來與某!”
張遼也站起身,拱手說道:“此乃自征西之處得之……此外,若某見溫侯之面,便取出此封書信……溫侯可愿信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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