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宮頭上汗珠滾滾而下,但是依舊強(qiáng)辯道:“某陳姓也,袁濤涂亦為陳氏孫,某愛這濤涂傳芳之意,何奇怪哉?”
“呵呵……”張遼笑著搖了搖頭。
也怪不得陳宮到了現(xiàn)在依舊嘴硬,因為陳宮最開始就選擇了否認(rèn),現(xiàn)在就被迫不得不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去彌補(bǔ)之前遺留下來的漏洞。
有心人都清楚,袁濤涂啊,這個人可是個袁氏宗祖,可硬說他是陳氏子孫也不能算是錯,只不過基本上沒有人會這么看而已。陳宮也是強(qiáng)詞而辯,真要是這句話落到了袁氏的耳朵里,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后續(xù)的精彩故事。
“既然陳主簿將此玉佩隨身攜帶……”張遼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(xù)和陳宮糾纏,而是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目光落在了陳宮腰側(cè)的革囊上,“那么肯定也帶著大將軍所授之印吧……”
“!”陳宮大驚,下意識的用手捂向了腰間,卻被一旁察覺其神色有異樣而早有戒備的高順,一掌將其手臂打開,然后面無表情的在其革囊當(dāng)中掏出了兩枚印,在火光之中翻轉(zhuǎn)一看,一枚是銅印,是鼻鈕銅質(zhì)主簿之印,一枚龜鈕銀印,卻是張遼所言的“征事”之印。
三公開府征辟官吏,其中會有一些比較特殊的官職,比如所謂的“太傅掾”、“大將軍征事”等等,這些其實就是一種不屬于常態(tài)的官吏陣列,但是又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作為代表其上級行事的的不定數(shù)的官職。“掾”大體上就像是后世的某某副官,而“征事”則是有些高級顧問的意思。
不管是“掾”還是“征事”,都不是溫侯呂布現(xiàn)在這個級別能給出來的官職,因此當(dāng)這枚銀印被搜出來的時候,陳宮之前的所有否認(rèn),都成為了一個笑話。
到了如此境地,陳宮反倒是冷靜了下來,腦袋也反應(yīng)了過來,怒聲說道:“原來所謂送信之人……此乃,此乃征西陷害于某!”
這一點么,張遼默然,并沒有否認(rèn)。
陳宮向袁紹那邊送信,自然也是要有回信,若是時間間隔太久,難免會讓陳宮懷疑出現(xiàn)了什么變故,因此征西將軍斐潛也就安排人員冒充袁紹的使者,給陳宮帶去了些物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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