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還想著再一次上演鄴城之戰(zhàn)?
可是輜重大營才損毀不久,鄴城之下毛都沒有幾根,去了能干什么?
讓騎兵去攻打城墻不成?
瘋子!
徹頭徹尾的瘋子!
淳于瓊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了這一只征西偏軍并沒有什么后續(xù)的大部隊,所以淳于瓊十分的不理解,甚至有些不敢相信,直至又有新的哨探斥候奔來,再次確認(rèn)征西兵卒確實在望蕩陰以北去了,還找到一些馬蹄印跡佐證,這才讓淳于瓊將信將疑的接受了這個情況。
可是淳于瓊依舊不能理解,除非這個征西偏軍的將領(lǐng)是個瘋子,還要這些征西兵卒陪著一起瘋……
但是現(xiàn)在能不能想明白,已經(jīng)不是重要的問題,重要的問題是現(xiàn)在淳于瓊是繼續(xù)往蕩陰而去,還是掉頭北上,和高覽進行南北夾擊?
哎,要是張在此就好了……
張張其實算得上相對來比較通曉騎兵戰(zhàn)法的將領(lǐng),甚至不比顏良文丑差多少,但問題是張不大愛話,平常就像是一個悶葫蘆一樣,就連袁紹問他一些什么事情的時候,也是經(jīng)??赃臧胩觳乓痪?,也就漸漸的補得袁紹歡喜,連帶著袁尚也不怎么喜歡他,這一次原本田豐的建議是讓張帶著兵卒來追堵征西兵卒的,但是到了袁尚那邊的時候,結(jié)果就改成了讓高覽將功折罪。
講道理,高覽確實也是需要這個機會,只不過高覽原先一直都是在統(tǒng)領(lǐng)步卒,對于騎兵的理解,自然也沒有張來得深刻和透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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