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璝正在府衙后院舞槍。
和大多數(shù)的川蜀土著不同,劉璝生就一副高大強(qiáng)健的體魄,雖然不至于像是關(guān)二爺那種高人一等的體格,但是也比一般的川蜀民眾要高上了許多,一身肌肉賁起,臉龐略黑,短髯如戟、連鬢接唇,倒也有幾分張三爺?shù)哪樱上Ш泳蜎]有張三多了,不過就算是如此,在護(hù)心毛的襯托下,倒也顯得頗為威猛彪悍。
雖然劉璝也姓劉,和劉璋論起來,或許一兩百年前是一家人,但是現(xiàn)在么……
有的人習(xí)武的時候,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,有的人則是相反,最煩有人打攪,劉璝就是不喜歡旁人的其中之一。
一桿大槍虎虎生威,劉璝在后院呼叱連聲,府衙之內(nèi)的仆從下人們遠(yuǎn)遠(yuǎn)的避開了去,也都不敢近前。但是在今日,有個不開眼的管事,卻顫顫巍巍的在后院門口探頭探腦……
“呔!”劉璝一聲斷喝,一槍砸在了管事面前的地上,濺起大塊的泥土,擊打在管事身上,嚇的管事連忙站好,一動不敢動。
“滾!”劉璝大喝,“找死不成!”
管事下意識就想要跑,但是依舊強(qiáng)行稟報道:“將軍,這……有客來……來訪……”
劉璝裸著汗津津長滿胸毛的上身,將長槍收了,重重地呼了口氣,喝道:“什么鬼客人?這種破地方,還有鬼登門嗎?”自從駐守在涪縣之后,在涪縣左近的一些大戶便見勢不妙,紛紛搬離躲避兵災(zāi),搞得如今涪縣民生凋敝,而劉璝又并非是一個善于理政的人物,也只得干生氣,卻不知道如何處理。
管事:“……”
劉璝抓起一旁的衣袍,胡亂的在臉上擦了幾下漢水,走到了管事面前,抖著一胸的護(hù)心毛,斜著眼看著有些嚇傻了的新管事:“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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