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斐潛面無表情的呵呵了兩聲。
。斐潛都不用具體找人詢問,都能猜到張則是怎樣操作的。張則有規(guī)勸么,肯定有,而且一定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讓劉誕下不了臺的那種規(guī)勸方式,不僅可以達到適得其反的效果,還能在公眾面前樹立起其自身剛正的形象
世家養(yǎng)豬么,不都是這么養(yǎng)的?
吃的喝的送到身邊,特意指著紅粉溫柔坑大聲疾呼,不要看這里,千萬不要看這里,不能跳啊,這不能跳!
嘿,不叫喚說不定對方還真沒注意……
劉誕名義上是益州刺史,然后張則是益州刺史長史,若是劉誕這個家伙沉迷在道家青煙裊裊之中,整天就只懂得打醮,無心政務,得益最大的是誰?
所以張則說他沒有做任何的動作,沒有慫恿,甚至還有規(guī)勸,那就只能是呵呵了……
但是話說回來,若不是劉誕自己本身有破綻,張則也不會叮得這么酸爽。
一個愿打,一個愿挨,縱然是國法森嚴,有時候也管不到一些齷齪的事情,更不用說像是當下這樣律法還不健全的漢代,在斐潛自己大力推行道法的漢中。
所以這個石頭雖然砸在自己的腳背上,斐潛依舊只能是忍著,就像是他知道了張則必然有些小動作,但是依舊不得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樣。張則同樣也是推算到了如此的結果,所以雖然表面上有些惶恐,但是并非膽寒。
先記賬吧。
斐潛說道:“此事暫且不提……左真人現于何處?”若說是現在劉誕這個情形,張則有個三分責任的話,那么左慈同樣也脫不開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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