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以為,袁紹交給他這一把刀的時候,是代表著一種權(quán)柄,然而現(xiàn)在看起來,其實不是,這就是一把刀。
一把刀而已……
……這里是長了一縷呆毛的分割線……
華夏北面,大漠之處,戰(zhàn)火與烽煙也驟然之間燃起。
原本講著同一種語言,穿著同樣一種服飾的烏桓人,忽然之間相互舉起了刀槍。這種事情發(fā)生得似乎很突然,也似乎順理成章。
人類自從拿起武器得那一刻開始,在和大自然的抗爭當中,也砍下了不少同類的頭顱。或許在整個文明的進化當中,對于同類各種捕殺的這種行為,人類稱第二,恐怕還沒有那個物種敢稱第一。
烏桓人原本和鮮卑人一樣,都是來自于東胡人,不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,但是這在蹋頓眼中,只不過是因為鮮卑人里面出現(xiàn)了一個檀石槐而已。
自匈奴西遷之后,北方草原成為了鮮卑人的天下,就連匈奴留居草原的十萬落都“皆自號鮮卑”。然而相較于具有明確統(tǒng)治體系的匈奴部落,鮮卑人的部落體系十分松散。東漢中后期建立的鮮卑部落聯(lián)盟的檀石槐,起初是因為“勇健有智略”、“施法禁,平曲直,無敢犯者”的原因,“遂推以為大人”,而后才一步步建立汗庭,使得鮮卑“東、西部大人皆歸焉”。
蹋頓覺得,自己就是烏桓人當中的“檀石槐”……
鮮卑人的分裂,是因為檀石槐將鮮卑人分為了左中右三個大部,導致了檀石槐死后,各自為政,也致使現(xiàn)在的鮮卑,無法統(tǒng)一于一處,甚至紛爭不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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