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如此。
“既如此……冀州之事……”
曹操沉吟著,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。
趁他病要他命,可不是僅僅說說而已。袁紹如今病重,曹操自然也得到了消息,因此也有些心動,這要是趁著斐潛注意力在西域的時候,搞下冀州來,自然就是極好的。
“冀州,宜緩也……”荀彧明白曹操想的是什么,出言建議道,“連年征戰(zhàn),倉稟已空,已無力再戰(zhàn)……加之袁本初三子各踞一方,遲早生亂,主公可不必急于一時,待秋收之后再行斷決可也……”
袁紹此次雖敗,但是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。
再加上曹操大軍也是困頓,若是一旦進(jìn)攻鄴城而不能下,后方和側(cè)翼簡直就是一片空白,若是戰(zhàn)事再拖長,沒有了兵糧,那么被袁紹一個反擊之下,搞不好反而斷送了當(dāng)下的局面。
“文若言之有理?!辈懿倏紤]了許久,最終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然后沉吟不語,目光有些向西游離。
荀彧猜到曹操在憂慮著什么,畢竟驃騎將軍斐潛的威脅太大了,這讓誰的心中都很不舒服。就像是當(dāng)下,如果急切進(jìn)兵要解決袁紹的話,那么不管是曹操得勝,抑或是和袁紹兩敗俱傷,又或者袁紹獲勝,最終也都是斐潛漁翁得利,而若是和袁紹拖下去,繼續(xù)這么僵持著,依舊是斐潛可以坐山觀虎斗,也是一樣的結(jié)果。
“主公,劉景升之子,尤困于巴東也……”荀彧緩緩的說道,“此乃驃騎制衡荊州之策也……然如劍之雙刃,亦有弊也……”
曹操捋了捋胡須,目光當(dāng)中閃爍了一下,說道:“文若之意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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