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不得功于一役!”袁尚咬著牙說道,“皆拜文將軍所賜!文將軍!不知可有話說?”
文丑默然,并無一言。
審配皺著眉,瞪了一眼郭圖,卻見到郭圖閉著眼,袖手站在一側(cè),就像是一個雕像一樣,什么都不說。這個家伙,又是將之前在袁公之前的作態(tài),用到了三公子之上了!
“公子……”審配無奈之下,沉聲說道,“文將軍雖有過,亦有功也!如今大戰(zhàn)在即,強敵于側(cè),實不能折損大將,還望公子三思!”
文丑昨夜放跑了袁譚,因為文丑原本也就是臨時起意,根本就談不上什么布置,所以被人察覺了,暴露出來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如果文丑能夠好好說話,然后將這個事情朝著有利的方向引申,就像是“屢戰(zhàn)屢敗”和“屢敗屢戰(zhàn)”這兩個詞一樣,只不過前后的秩序不同,就能有不同的效果。
可是問題是,文丑是一個純粹的武將,本身性格也是沖動,哪里會懂的使用這樣的方法來進行修飾?
于是乎,袁尚自然大為不滿,怒火沖天。
“為將者,最忌居功自傲,蠻橫違令!”袁尚扯著處在變聲期的公鴨嗓子說道,“若某有功不賞,有過不罰,如何能夠服眾?!又如何能統(tǒng)御其他將校?!”
審配深深的皺著眉頭。自從袁紹重病那一天開始,審配就時常皺起了眉頭,到了現(xiàn)在,審配的眉間已經(jīng)形成了三條細細長長的紋路。審配似乎覺得,似乎選擇袁尚作為袁氏的繼承者,并不是一個非常理想的選擇?
可惜木已成舟,想要將這一塊木頭重新變回樹木狀態(tài),已經(jīng)是不可能的事情了。既然如此,只能是勉力將這個獨木舟撐下去……
審配點名說道:“公則!此事汝看如何?!”碰見了問題,尼瑪個郭圖能不能不裝雕像!
郭圖無奈,終于是動了動,向著袁尚拱拱手說道:“這個……某非將校,如何能知將校之愿?高將軍,汝身為文將軍同僚,不知有何見解?”郭圖反正死活是不會說違背上位者的話語,便將球一腳踹給了高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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