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”韋端笑了笑,端起酒碗來,一飲而盡,“魯大是被冤枉的……”
韋康的眉毛跳了一下,抬起頭,看著韋端叫喚了一聲:“父親大人之意……”
韋端瞄見了韋康的臉色,哈哈笑了笑,然后低聲說道:“怎么?你以為我要替魯大鳴冤?啊,哈哈……一螻蟻爾,冤枉了就冤枉了,何足道哉?”
冤枉么,自然就像是大寶一樣,天天都有,毫不新鮮。無辜的人天天也都有,就像是當(dāng)下的天氣一樣,白雪繽紛而下,誰知道在一片潔白之下,是瓦片,是樹枝,還是血跡,抑或是垃圾堆?
想要成為不被冤枉的,成為不能隨意無辜的,便只有不斷的增加自身的分量,直至所有人都不敢隨意對(duì)待,只是一味用哭泣來表示自己的委屈,是空白且乏力的。
“康兒,這個(gè)事情,首先要考慮的不是魯大冤枉不冤枉,而是……”韋端朝著驃騎將軍府的方向微微指了一下,“究竟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這個(gè)……”韋康微微有些發(fā)愣。
韋端看了韋康一眼,并沒有立刻說話,而是垂下了眼瞼自顧自端起了酒碗,啜飲起來。韋康韋誕都算是韋端的老來得子,所以也比較看重。
韋康外表不錯(cuò),人高馬大,身材魁梧,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?yàn)槿绱?,韋康的腦袋么,多少有些偏向于簡單化……
過了片刻,韋端轉(zhuǎn)頭看向了韋康,“康兒,想到了什么?”
“這個(gè)……”韋康遲疑了一下。如果自己說什么都沒有想,父親八成會(huì)生氣,但是自己確實(shí)是什么都沒有想到,怎么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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