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丑并沒有著甲,身上裹著些染血繃帶,顯然之前的戰(zhàn)斗也并不輕松,手中只是握著一柄戰(zhàn)刀,似乎在把玩,在面對郭圖的質(zhì)問之下,也沒有什么緊張,反倒是有些放松的形態(tài),微微笑著,搖頭說道:某該做的……都做完了……
什么完了?郭圖不能理解,主公仍需文將軍護(hù)衛(wèi)!
文丑扭了扭脖子,然后仰頭看著天空,半響才說道:主公……某主公,此生唯有一人……
郭圖臉色立刻就有不好看起來,連帶著旁邊的逢紀(jì)也都皺起眉頭,這話說得,簡直就是太難聽了。
主公托付某三公子安?!某笠琅f是看著天空,如今三公子已然脫險(xiǎn)……主公所付之責(zé),某已盡之……爾等此去,是為了投驃騎罷?
郭圖迅速的瞄了一眼袁尚,然后正容說道:豈能言「投」一字?乃不得已,暫寄之爾,以謀后續(xù)……
文丑大笑,然后搖頭,說道:暫寄……哈哈哈……驃騎殺某兄長,有不共戴天之仇……某豈能投之?!汝等愿去,直去就是!恕某不能從之!
大膽!逢紀(jì)忍不住,戟指文丑,高聲喝道,既食袁氏之俸祿,臨危退懼,此乃不義!上令不遵,此乃不信!棄主而行,此乃不忠!文將軍!切莫自誤!
文丑一愣,旋即縱聲而笑,笑聲在山間回蕩,震起不少飛雀盤旋,哈哈哈哈……文某一生磊落,未曾想臨了,竟然還是落得一個(gè)不義不信不忠之名!哈哈哈哈……
啊,這個(gè)……袁尚上前,企圖打圓場,此事……此事不若之后再議?先啟程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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