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惇不敢賭,也不能賭。他可以讓自己的兒子去賭驃騎大營到底是不是空營,但是他無法拿著曹操整個(gè)的基業(yè)去賭斐潛不會(huì)再一次的突襲許縣……
所以,夏侯惇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,一方面讓夏侯充代為駐守陽城,一方面讓李典帶著少量的兵卒沿著驃騎人馬的痕跡往雒陽查探,而自己則是帶著主要的戰(zhàn)力沿著潁水而下,追著驃騎這一批顯然跟有威脅性的人馬來。
斥候很快的就在潁水北岸找到了新的痕跡,而種種痕跡都表示這一批的驃騎人馬走得很急,甚至連消除掩蓋的動(dòng)作都沒有做,這不由得讓夏侯惇緊張起來,一方面盡可能的放出了斥候進(jìn)行偵查,一方面則是沿著痕跡急急追蹤。
……>人<;……
李典有些無奈的帶著五百人,沿著官道往北,走得并不快。
李典明白夏侯惇是什么意思,可是依舊是無可奈何,因?yàn)槿绻麚Q成他自己站在夏侯惇的位置,估計(jì)多半也是會(huì)這么做。
許縣顯然比陽城跟重要,若是驃騎將軍人馬都不在陽城,那么陽城還有什么防御價(jià)值?所以夏侯惇自然是要去追那一只沿著潁水而下的驃騎人馬,而陽城之中又不能不防守,而李典和夏侯充兩人比較起來,夏侯惇會(huì)更相信哪一個(gè)?
同時(shí),李典若是在陽城之中,夏侯惇同樣也不放心,所以很自然的,李典就成為了這樣一支略帶了一些白送意味的兵卒統(tǒng)領(lǐng)……
難道不是么?
若是真碰到了驃騎將軍斐潛,五百人好干什么?
李典能夠理解夏侯惇不相信自己,但是并不代表李典就覺得自己碰上這樣的事情,會(huì)坦然接受,像是旁觀者一樣,心中沒有任何的波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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