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長安學(xué)子騷亂之后,司馬徽也一直沒有發(fā)言,坐著看著,原以為斐潛不會這么快的就處理完畢,也覺得在事態(tài)沒有完全清晰之前,自己最好不要攪合到這其中去,但是隨著斐潛快刀斬亂麻一般的處理,這些士族子弟開始上街服刑,充當(dāng)勞役在街坊負(fù)責(zé)重建的時候,對于司馬徽來說,也是刷新了三觀。
司馬徽從來沒有想到過斐潛竟然會這么做,畢竟這個事情,幾乎等同于扯下了士族的面皮,如今士族子弟能夠高高在上,未必沒有平日里面保持的那種神秘且高貴的姿態(tài)的功勞,就像是偶像劇里面的男神女神,一個個光鮮亮麗的樣子,讓普通人自覺形穢。
然而現(xiàn)在,忽然知道這男神也是八爪魚生冷不忌,女神也是傍大腿黝黑木耳,心中自然不可能繼續(xù)維持先前的那種崇拜……
這,難道是驃騎所想要的?
司馬徽不確定,所以這一次,等到塵埃差不多落定了,老家伙才算是從窩里面伸出頭來,搖搖晃晃,乘坐蒲車,到了長安。
司馬徽特意繞到了醉仙樓殘骸之處,看著那些勞役之中的士族學(xué)子,沉默了片刻之后,才讓仆從重新起行,穿過了街道市坊,到了驃騎將軍府衙之前。
斐潛聞司馬徽前來,便親自出迎,兩人在外相互見禮,談笑頗歡,進(jìn)了廳堂之后分賓主落座之后,司馬徽才像是第一次聽說了士族子弟騷亂鬧事一般,以一種略微有些驚訝的說道:老朽不問時事久矣,今日原想進(jìn)城訪友,卻聞長安之中學(xué)子騷亂……
斐潛笑著點頭,說道:已平矣。
司馬徽微微嘆息,說道:此番狂妄之輩,當(dāng)重責(zé)之!將軍寬厚待人,難免有淺薄之輩,但得其勢,必生其心,欲求勢成,卻若逆天,自亡無日矣……
斐潛哈哈笑笑,嘴上沒有說什么,但是心中卻是了然,這是在說學(xué)子么?這是在說某罷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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