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……應玚左右晃動了一下眼珠,尷尬的笑著說道,回稟將軍,小的是害怕……引得將軍不快,故而令其于后……
張繡哼了一聲,也不搭理應玚的說辭,而是朗聲說道:此人護衛(wèi),自上前來!
過了片刻,殘留的人群之中走了兩個人出來,然后默默的來到了應玚的身后。
張繡擺擺手,示意這個事情他做的就到這里,其余的讓王昶來問。
王昶一直都在旁邊觀察著,越看應玚越是覺得奇怪。正常來說,碰到這樣的事情,灰頭土臉蓬頭垢面,也都算是正常,畢竟心神不定之下,也難以顧及什么自身儀容儀表什么的,頭發(fā)散亂沾染灰塵也是可以理解。
但是面前的這個人,卻不是如此。
既然可以冷靜的想到讓護衛(wèi)別跟著一起走,卻又為何至自身上下臟亂不顧?這是其一。其二,既然有護衛(wèi)隨身,沖關闖卡,可以說是一時不明亦或是跋扈囂張,但是當下又是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模樣……
其三,總覺得有些面熟……
來人!且拭其面!王昶沒有按照原本的問答次序來提問,而是招了招手,讓一旁的兵卒上前先將應玚的臉擦干凈再說。
應玚有心拒絕,但是一來也抗拒不了,二來又擔心說自己拒絕反倒是欲蓋彌彰,只得閉上眼聽天由命的讓兵卒粗魯?shù)脑谄淠樕险垓v……
咦?在王昶身后的杜鈺,看著應玚,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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