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重新剩下了李旦和李國助父子二人。
“父親,您怎么讓一官去笨港,您就不怕一官去了笨港,和虎字旗攪和在一塊,不管怎么說,他們之間都有一些情分在?!崩顕唤獾膶畹┱f。
雖然鄭芝龍跟他保證不會和虎字旗走到一起,但誰也不能保證鄭芝龍不會和虎字旗走近。
這幾年鄭芝龍獨掌李家的一些船只,已經(jīng)擁有了一定的實力,在這些船上,他這個李家的人有時候說話都沒有鄭芝龍管用。
“放心,一官不是那種甘居人下的人,他不可能加入虎字旗的,除非鄭鐵把自己的位子給一官,但為父以為,就算鄭鐵肯,虎字旗背后的劉恒也不可能容易?!崩畹┨撊醯恼f。
李國助眉頭緊鎖的說道:“就算一官不會加入虎字旗,可他一旦和虎字旗走的太近,這對咱們不是一件好事,畢竟一官手底下的船都是咱們李家的。”
“哪里還是李家的船,已經(jīng)是鄭家的穿了,咳咳!”說到后面,李旦咳嗽了起來。
李國助急忙拿起床下的痰盂為李旦接嘴里的痰液。
吐了痰的李旦,用手帕擦了擦嘴上的唾液,又道:“你為父雖然老了,可眼睛還能看得清,一官懂得收買人心,把李家的船變成他自家的東西,這是他的本事,換做十年前,為父肯定會收拾他,可現(xiàn)在身體不行了,你也需要有人照拂,一官這孩子不是無情無義之人,將來保你性命還是沒問題的,可惜當年為父走錯一步,不然虎字旗比一官更合適?!?br>
說到最后,他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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