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丘除了一個守備府外,還有一個縣衙。
縣令郭斌昌已經(jīng)在靈丘任上做了一任縣令,如今隨著朝廷在大同的動作越來越多,他明白自己已經(jīng)被拋棄,成了替罪羊。
到后來他幾乎什么事都不管了,每日里只是吟詩作對,或是在書房臨摹字畫,算是放飛了自我。
“不好了東翁!出大事了?!彪S著話音落下,縣衙里的賈師爺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跑了進(jìn)來。
郭斌昌放下手里的筆,眉頭微微一蹙,道:“慌什么?你跟在本官身邊多年,什么時候見過本官像這樣慌張過?!?br>
“是,不是,唉,出事了?!辟Z師爺一拍手心,嘴里說道,“鄭守備帶著他的親兵,出城去守備大營了。”
郭斌昌面露不滿的說道:“他又不是第一次出城,以前不是也有過,這有什么好稀奇的?!?br>
對賈師爺?shù)男☆}大做感到不滿。
“這次不一樣,學(xué)生聽說虎字旗要帶走東山的礦工,鄭守備去守備大營恐怕是為了此事,說不定兩邊會打起來?!辟Z師爺臉色焦急的說。
聽到這話,郭斌昌臉上第一次變了色,說道:“虎字旗為什么要帶走東山礦工,東山鐵場不是好好的,沒聽說出什么事情?!?br>
“這誰知道,反正鄭守備已經(jīng)去了守備大營,一旦真打起來,縣城怕是守不住了?!辟Z師爺擔(dān)心的說。
虎字旗的大炮他曾親眼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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