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下山的路口往上面看,像是看到兩條涇渭分明的溪流。
“那個不是三叔家的二小子,他怎么穿了一身兵甲,這是要干什么去?”下山路上的一名婦人在道路另一邊的隊伍中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。
和婦人走在一起的一名礦工說道:“聽說二小子被留下加入一支兵馬大營,沒想到是真的?!?br>
“當(dāng)家的你不是和二小子在一個鐵場做事,怎么你沒有被留下!”婦人看向自己身邊的礦工。
一旁的礦工面露尷尬。
他倒是想留下,可惜人家沒要他。
“真好,聽說成為虎字旗的戰(zhàn)兵每天管吃管喝,到月底還有一兩銀子的餉銀可拿。”婦人羨慕的說。
一旁的礦工說道:“當(dāng)戰(zhàn)兵就要賣命,說不定哪天到了戰(zhàn)場就再也回不來了,還是做礦工好,最少不用擔(dān)心丟掉性命?!?br>
“礦工好個屁,每天累死累活的,賺不到幾個錢,要不是后來虎字旗來了,咱們一家人說不定早就死在山上了。”婦人橫了身邊的男人一眼。
虎字旗來東山建鐵爐之前,山上的礦工每天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,又一點油水也吃不到,住的地方也很差,很多礦工過了壯年身體就熬不住了,勉強活著也是一身的病。
而且干了一輩子礦工,也很難存下幾個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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