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鼐臣見焦云不僅不聽勸告,還要與自己對著干,怒道:“我是你的上官,你違背我的命令,莫非想要造反不成!”
“我看造反的不是我,是你這個不服從東主命令的陽和衛(wèi)縣長?!苯乖漆樹h相對,氣勢毫不示弱。
要不是因為對方的處處羈絆,他作為陽和衛(wèi)縣丞,早就開始對陽和衛(wèi)實施分田政策,如今來東主都開始斥責陽和衛(wèi)的官員辦事不力,他也用不著再給蘇鼐臣的面子。
“大膽?!碧K鼐臣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隨后用右手食指指著焦云對一旁的霍宗厚說道,“霍守備,本縣命令你立刻把焦縣丞拿下?!?br>
然而,他卻沒有得到霍宗厚的回應。
“霍守備你什么意思?莫非你也要違抗本縣的命令。”蘇鼐臣臉色難看的質(zhì)問坐在座位上霍宗厚。
明朝的官員從來都是以文御武,他作為陽和衛(wèi)縣長,自認在地位上要高過霍宗厚這個陽和衛(wèi)守備。
所以對于霍宗厚這個守備,他從來都是當成自己的手下來用,從來沒有真的當成同一層次的同僚。
“縣衙的事情我守備府不方便插手,不過分田的事情是軍政司的命令,提醒蘇縣長一句,違抗命令在軍中從來都是嚴懲不貸?!被糇诤裾酒鹕恚聪蚪乖普f道,“焦縣丞要是有什么需要,盡管到守備府找我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“反了,都反了!”蘇鼐臣氣的把桌上的蓋碗摔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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