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高粱釀兩個人都熟悉,也喝過,知道是虎字旗自己釀的酒,深的蒙古人喜歡,哪怕寧肯不吃飯,每天也要喝上幾口高粱釀。
兩個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火辣辣的高粱釀順著喉嚨流進(jìn)肚子里,讓平時喝酒不多的楊家晨咧了咧嘴。
“吃菜,吃菜?!焙未箨犻L沒有笑話楊家晨,反而招呼著對方吃菜壓一壓酒氣。
這么年輕就能來靈丘任縣丞,要沒有點(diǎn)背景根本不可能。
黃縣長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,放進(jìn)嘴里一邊咀嚼一邊說道:“何大隊長既然是靈丘守備,我們兩個也不好一直在這里打攪,勞煩何大隊長派人收拾一下縣衙,我們二人這兩天就搬過去?!?br>
“吃完飯我就讓人去收拾縣衙?!焙未箨犻L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,絲毫不意外兩個人會搬到縣衙去住。
想要辦公,終究還是縣衙名正言順。
“靈丘那個縣令怎么解決?不是說縣令沒有殺嗎?”楊家晨看向黃縣長。
黃縣長說道:“那個縣令給他在衙門外找一個小院住就行,以后咱們還要在縣衙里辦公,不能一直留著他住在里面?!?br>
“能不能讓他協(xié)助咱們治理靈丘,怎么說他也是靈丘的縣令,有他的協(xié)助,咱們治理起來也容易許多?!睏罴页刻嶙h道。
然而不等黃縣長開口,何大隊長搶先一步說道:“郭斌昌這個人有點(diǎn)學(xué)問,但也是個死讀書的,弄弄書法和詩畫還行,治理地方完全是一竅不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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