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不要叫什么王理事,都是自己人,我比你虛長(zhǎng)幾歲,也算是你的父輩,平時(shí)可以稱呼我一聲叔父,當(dāng)然,不白叫,以后靈丘遇到什么事盡管找我?!蓖跛烦寂闹约盒馗f。
楊家晨眉頭微微一蹙。
“行了,都是自己人,快入座吧!”桌邊上的守備何永平出言招呼幾個(gè)人入席。
黃世安攬著王朔臣的手臂,笑著說道:“何守備說的對(duì),大家都是自己人,來,大家先入座,有什么話邊吃邊說?!?br>
被兩個(gè)人這么一打段,楊家晨只好暫時(shí)壓下快到嘴邊的話。
幾個(gè)人分別入座,黃世安被讓到了主位上。
“黃縣尊和楊縣丞都是剛來靈丘上任,我作為地主,敬二位一杯。”王朔臣舉起手中酒盅敬酒。
黃世安和楊家晨端起酒盅與他碰了碰杯。
“酒我喝了,但王理事說自己作為地主敬酒,我不認(rèn)同,我和楊縣丞來靈丘上任,也不是外人,所以當(dāng)罰?!秉S世安拿起酒壺為王朔臣的酒盅斟滿。
王朔臣雙手扶著酒盅,直到滿了才端起來,笑道:“是在下口誤,當(dāng)罰,我干了。”
說完,他一仰頭,一口飲下酒盅里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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