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應詔臉色難看起來。
他倒不是因為監(jiān)軍對他的恐嚇,而是邢有為這么快率大軍出居庸關實在出乎他的意料,如今他們遼東的兵馬來延慶州這么久還未拿下永寧城,萬一讓邢有為先一步攻下宣府鎮(zhèn),就算上面有監(jiān)軍頂著,他和滿桂也很有可能被朝廷治一個不尊號令的罪名。
朝中的文官從來都是瞧不起他們這樣的武將,一邊打壓一邊當夜壺用,同樣文官也不喜掌權的太監(jiān)。
想到這里,江應詔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監(jiān)軍。
心中突然有些明白了對方為何會如此氣惱。
“咱家也不要你的腦袋,但明天必須拿下永寧城,大軍也要趕在邢督憲之前拿下宣府鎮(zhèn)。”監(jiān)軍目光盯著江應詔說。
江應詔抱拳躬身道:“監(jiān)軍放心,明日大軍必入永寧城?!?br>
“你的話咱家記住了,明日咱家等你的好消息?!北O(jiān)軍身子往后一倚,靠在了椅背上,對旁邊伺候的下人吩咐道,“肩膀有點酸,給咱家捏一捏。”
下人隔著椅背為對方揉捏肩頭。
監(jiān)軍舒服的微瞇著雙眼,端起手里的蓋碗放在嘴邊喝了一口。
“末將就不打攪監(jiān)軍休息了,這便告退?!苯瓚t見眼前的監(jiān)軍無心在說什么,便主動提出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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