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清軍廳的一名八品吏員說道:“你們虎字旗與土默特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不錯,不如李掌柜和城外的北虜說說,看看他們有什么要求,只是不過分,都可以滿足?!?br>
虎字旗與草原走私的事情,在邊鎮(zhèn)這里已經(jīng)不是秘密,邊堡的文武官員都會從中分得一些好處,所以也都默認(rèn)這種走私的存在。
李掌柜一臉苦澀的說道:“大人這話是為難草民了,城外的北虜若真是和素囊一起來的,草民出了城,哪里還會有命在?!?br>
“北虜來犯,不外乎是求財,你們虎字旗財大氣粗,給這些北虜多準(zhǔn)備一些金銀好處,想來他們會主動退兵?!闭f著,那清軍廳的吏員看向李掌柜。
李掌柜面色一苦,道:“這種事情草民哪里做的了主,況且北虜貪婪成性,就算給了他們一些好處也未必會退兵,反倒想要得到更大的好處?!?br>
他只不過是虎字旗安排在新平堡的商鋪掌柜,對于虎字旗高層對北虜?shù)膽B(tài)度并不是很了解,但他知道,他們虎字旗在草原上已經(jīng)與素囊交過好幾次手,若虎字旗真愿意拿出好處分給素囊,早就去做了,也不會等到現(xiàn)在。
虎字旗在大同不是普通的商號,背后有巡撫和總兵撐腰,清軍廳的吏員見李掌柜不同意他的辦法,也就不在言語。
天色漸漸黑下來,北虜在新平堡外安營,升起一堆堆篝火,并沒有做出攻城的舉動。
可北虜一日不退兵,新平堡內(nèi)的官員就不敢放松,誰也不敢保證北虜會不會突然攻打新平堡,或是繞過新平堡進入大同腹地。
天色完全黑下來,新平堡城墻上緩緩放下來幾個吊籃,從城中送走了幾個人去大同報信。
李懷信半夜回到參將府,卻一宿沒睡,憂心忡忡,時刻擔(dān)心北虜會突然攻城,直到天亮微亮,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。
睡了不知多久,他感覺有人推搡自己,眼睛睜開了一條縫,見到自己的親兵站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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