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看向劉恒。
事情能不能成,還要劉恒來決定,他雖然是大同總兵,劉恒只不過是他轄制的游擊將軍,可這個(gè)游擊將軍比他這個(gè)總兵厲害,根本轄制不住。
劉恒面帶笑容的搖了搖頭,道:“大人,不是下官駁大人您的面子,實(shí)在是下官沒有退路?!?br>
“老弟呀,你如今已經(jīng)是大同東路的游擊將軍,沒必要與順義王鬧翻,一旦順義王把在草原上修筑墩堡的事情送去京城,事情可就嚴(yán)重了?!甭榭偙醚詣裾f。
劉恒再次一搖頭,說道:“先不說草原上的那些墩堡花費(fèi)了多少銀子,光是順義王要虎字旗退出草原這一條,下官就不能接受,一旦真的退出草原,這里面的損失可就不止下官一個(gè)人的事情?!?br>
他隱晦的提醒麻總兵。
虎字旗與草原各部的走私生意,大同不少官員都涉足其中,就算沒有直接從中分得紅利,也因?yàn)榛⒆制熳咚降纳?,多收到一份贄敬?br>
麻總兵眉頭緊鎖。
斷人錢財(cái)猶如殺人父母,就算是他可以放棄虎字旗給他的好處,可其他人未必甘心放棄這份好處。
而且他心中清楚,不光是大同這里的官員收受了虎字旗的贄敬,宣府那邊一樣有官員收受了虎字旗的好處,不然范家也不會斷掉各州府的生意,退回到張家口。
雖然他是大同總兵,可為官這么多年,總有一些人脈,虎字旗在宣府對范家的打壓他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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