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拱手朝韓爌躬身行禮,嘴里說道“學(xué)生周巡見過韓大人?!?br>
學(xué)生表明他讀書人的身份,沒有跪拜,又表明他身上有功名,可以見官不跪。
韓爌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叫周巡的男子,用手指了指一旁的信函,語氣淡淡的說道“這封信是你送來的”
“回韓大人的話,這封信正是學(xué)生替我家大人送過來的?!敝苎舱f道。
韓爌臉色一沉,道“你可知道這信里面寫了一些誣陷朝廷命官的事情,一旦傳出去,你家大人輕則丟官去職,重則直接捉拿進京問罪,你可清楚”
“不敢欺瞞大人,信里的內(nèi)容全數(shù)屬實,并無任何誣陷之詞?!敝苎裁嫔蛔兊恼f道。
韓爌目光盯著眼前這個周巡的臉上下打量,最后說道“信你拿回去吧,回去后告訴楊國柱,讓他安心做他這個大同副總兵,不要有任何不瞞,否則就算有人保他,本官也要奪掉他的烏紗帽?!?br>
“韓大人明鑒,大同東路游擊將軍劉恒通過虎字旗這家商號得罪了順義王,蒙古大軍隨時都有可能南下,那時大同百姓將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,還請大人以大同百姓為念,懲處大同東路游擊將軍劉恒?!敝苎渤n爌深施一禮。
韓爌眉頭擰在一起,臉上露出不滿之色,道“你所言之事都是一家之言,若你口中的大同東路游擊將軍真如你所說,也應(yīng)該有大同巡撫和總兵出面,什么時候由一個副總兵越俎代庖了,莫非楊國柱在大同囂張跋扈到連本地巡撫和總兵都不放在眼里了嗎”
他作為內(nèi)閣大臣,對楊國柱這種越過上官的行為心生不滿。
在他眼里,若那個劉恒和虎字旗真的像楊國柱信里所寫的那樣,也應(yīng)該是大同巡撫或總兵出面,而不是由一個副總兵寫信來告知他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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