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萬遠看了看裴鴻臉上的表情,笑著說道:“看來大人已經(jīng)明白了巡撫大人的意思,學(xué)生就不打攪大人了,告辭?!?br>
說著,他朝裴鴻拱了拱手,轉(zhuǎn)身往屋外走去。
帶他來后衙的那名差役急忙跟了上去,
“老爺,這個家伙也太過分了,居然就這么走了,老爺咱們要不要抓起來給他個教訓(xùn)?!迸犴樢娮约依蠣斠驗閯偛诺亩湃f遠而臉色變得難看,便想收拾杜萬遠為自家老爺出氣。
裴鴻橫了他一眼,怒罵道:“蠢貨,他是劉宏最重視的幕僚,你抓一個試試,是不是覺得本官樹敵不夠多嗎?”
在杜萬遠那里受到的氣,一股腦的發(fā)泄在了自己的長隨身上。
裴順縮著脖子,耷拉著腦袋,閉緊嘴巴不敢反駁,任由自家老爺出氣。
發(fā)泄了一通的裴鴻臉色心里痛快了一些,這才對面前的長隨說道:“你當(dāng)本官是怕劉宏嗎?本官擔(dān)心的是京城里的魏閹?!?br>
“汪先生不是答應(yīng)過會保老爺您無恙?!迸狲櫭鎺б苫蟮恼f。
裴鴻說道:“官場上的話信不得,當(dāng)初王心一幫著東林黨對付魏閹在大同的勢力,一任巡按御史做下來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可剛一回京就被魏閹的人找了個錯處,直接摘掉了烏紗帽,從始至終東林黨都沒有人站出來幫他說過一句話。”
“這……”裴順愣了一下,旋即說道,“老爺,既然您都知道這些事情,在京里的時候,怎么還答應(yīng)汪先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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