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生蘭說道:“梁兄,這一次可是你成為宣府商會會長的好機會,真要錯過了,下一次怕是未必還有這么好機會?!?br>
“天色也不晚了,就不留田東主吃飯了?!绷杭钨e下了逐客令。
他不可能因為田生蘭隨隨便便一句許諾,就幫著田生蘭去對付虎字旗。
田生蘭穩(wěn)坐在座位上沒有動,而是說道:“梁兄,你是聰明人,聰明人會做出最理智的選擇,虎字旗就是一艘隨時會沉的大船,這個時候還在船上的人,只能和虎字旗這艘船一起沉沒河底?!?br>
“你威脅我!”
感受到了田生蘭話語中深深的惡意,梁嘉賓眉頭一挑。
田生蘭輕輕一笑,道:“梁兄誤會了,咱們兩家是世交,我實在是不想看到梁兄和梁家因為受虎字旗牽連,落得一個被清算的下場?!?br>
威脅的話語再次在梁嘉賓耳邊響起。
梁嘉賓陰沉著一張臉,恨不得把手里的蓋碗摔在田生蘭這個小人的臉上。
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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