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宏指尖輕輕叩打手邊蓋碗外壁,面露沉吟。
“恕下官說句不該說的話,巡撫大人都這把年紀(jì)了,這個官還能做幾年,就算進(jìn)京,若沒有好位置,還不如留在地方做一地巡撫,這個道理小心您比下官明白。”劉恒笑瞇瞇地說。
站在一旁的杜萬遠(yuǎn)這時說道:“東翁,劉將軍說的有道理,大同的事情終究還要落在大同的官員身上。”
他知道劉宏只是替魏忠賢傳話,想要霸占虎字旗的是魏忠賢。
大同官場上的人,沒有幾個不知道虎字旗的不好惹。
換做一般的商號,像劉宏這樣的一地巡撫,早就直接對虎字旗動手了,又怎會和劉恒用商量的口吻商談虎字旗的事情。
“本官只是代魏大官問一問,若劉游擊沒有讓出虎字旗的意思,此事到此為止,本官也就不再過問?!眲⒑曷牭蕉湃f遠(yuǎn)的提醒后,反應(yīng)極快,馬上改變了態(tài)度。
在心中,他也怕虎字旗再來一次謀逆的舉動。
一旦大同再有反叛的事情發(fā)生,若能及時鎮(zhèn)壓住還好,不然他頭上的烏紗帽也不用再戴了,罷官歸鄉(xiāng)都會成為奢望,最大的可能是被下獄問罪。
哪怕魏忠賢出面都保不住他。
畢竟在他任上,已經(jīng)有了一次虎字旗謀逆的事情發(fā)生,同樣的事情若再來一次,朝廷定然會降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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