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安眉頭微微一蹙。
他剛來新平堡上任不久,裴鴻便急不可耐讓人的催促他動手,這讓他心生不滿。
“黃將軍,你不會是怕了吧!”裴順盯著黃安說道,“你可別忘了,自己是怎么從鎮(zhèn)虜衛(wèi)到的新平堡,哼?!?br>
說話時,他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。
在他看來,沒有自家老爺出手,黃安只能在鎮(zhèn)虜衛(wèi)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空銜武將,所以黃安要對自家老爺感恩戴德才對。
“巡按大人交代的事情,本官自然不會忘記,只不過本官剛上任不久,很多事情還沒有理順,還請裴長隨轉(zhuǎn)告巡按大人一聲,待新平堡這邊的事情理順,本官便會對劉恒出手?!秉S安強壓著耐心解釋道。
若非裴順代表的裴鴻,換做其他的下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,早就找個理由抓起來問罪了。
“不行?!迸犴樐樢怀?,語氣冷了下來,“黃將軍可別忘了,你現(xiàn)在的地位是怎么來的,我家老爺能把你推到這個位子上,也能把你拉下來,讓你滾回鎮(zhèn)虜衛(wèi)去”
“大膽,你一個長隨敢如此對我家將軍講話,信不信現(xiàn)在就把你抓起來治罪?!秉S安的家丁站出來面朝裴順大聲呵斥。
裴順瞥了一眼站出來的家丁,輕蔑的說道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我和你家將軍說話,哪有你多嘴的份?!?br>
他毫不客氣的叱罵道。
黃安為了能成為新平堡守將,在他家老爺面前跟狗一樣的討好,他作為裴鴻的長隨,連黃安都不怕,自然更不怕一個家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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