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吳襄眼疾手快的把人攔住,同時嘴里安撫道:“別亂來,范文程可是大汗身邊最信任的漢臣之一,而且他不在咱們這里,你要是提刀去了八里鎮(zhèn),難保不會被人借機(jī)砍了腦袋?!?br>
“這個委屈咱們就這么受了!”祖大弼語帶不甘的說,但腿卻收了回來,沒有再繼續(xù)往帳外走。
這時候,坐在大座上的祖大壽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去八里鎮(zhèn)一點用沒有,難不成你以為范文程會承認(rèn)嗎?”
“可這話就是他說的?!弊娲箦稣f道。
祖大壽道:“有誰能證明?”
“難道大哥你不能證明嗎?”祖大弼反問道。
祖大壽說道:“我能證明是范文程傳的話,但誰能證明我說的就是一定是真的,你們都是自己人,自然相信我不會說假話騙你們,可外人不會相信,甚至哪怕知道我說的一定是真的,可他們會為了我去得罪大汗嗎?你們別忘了,和范文程相比,咱們這些人才算是外人?!?br>
隨著話音落下,祖大弼張了張嘴,最后抿嘴不語。
“是啊,沒有證據(jù)的事情就算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?!眳窍遄炖镎f道,同時用手把祖大弼拽了回來,并拿走了祖大弼手里的刀。
祖大壽說道:“別看咱們今天這一仗死傷了好幾千將士,可死的人絕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士卒,對關(guān)寧軍來說影響不大,唯一算得上死傷嚴(yán)重就是那些操炮的士卒和幾十門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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