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頭只是掃了一眼犯人,嘴里說道:“送來的時候他臉上就有傷,暫時還沒有過堂審問,牢里的人不會對他們動手。”
“或許是抓來的時候弄傷的吧!”孫傳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,而是站起身,走向犯人。
“呸!狗官。”
捆綁在木樁上的犯人朝孫傳庭啐了一口。
一時不察的孫傳庭衣服上沾了一口帶有血絲的粘痰。
這讓孫傳庭膩歪極了,但還是掏出身上的帕子擦掉,然后連同帕子丟到了一旁。
“孫先生等一會兒再問話,我已經(jīng)讓人去請書吏了,在牢里審問是需要記錄的。”牢頭提了一句。
孫傳庭后退了幾步,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。
而犯人見自己啐不到人了,便開始破口大罵,其中孫傳庭尤其被罵的最慘。
時間不長,書吏來了。
研好了磨,攤好紙,書吏坐在桌子后面準(zhǔn)備記錄。
“可以問話了?!崩晤^朝孫傳庭示意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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