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一樣?!焙槌挟爩擂蔚恼f。
聽后,劉恒輕笑了一聲,說道:“你心里覺得虎字旗是在造反,送給陜西百姓糧食是在收買人心,為了讓陜西的百姓給虎字旗賣命,我說的對不對?”
反問了洪承疇一句。
“劉東主若真心心系百姓,為何不接受朝廷的招安,到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賑濟百姓,總比現(xiàn)在這么做,把百姓拉入戰(zhàn)爭要強得多?!焙槌挟犚?guī)勸道。
劉恒把手搭在桌子上,目光看著洪承疇,嘴里輕蔑的說道:“洪參政可知虎字旗抄沒的藩王府和官員家產(chǎn)所獲多少?一句所獲頗豐怕是都不足以形容虎字旗的收獲。”
“這,”洪承疇面色難看的說道,“你這么做和強盜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藩王府和大部分地方官員是什么德行他了解不過,可清楚歸清楚,虎字旗就這么把別人的財富全搶走,還是讓他心里不舒服。
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其中一員,在老家更是置辦了不少家業(yè),早已不是年幼時想要求學(xué)都困難的洪氏子弟了。
劉恒輕笑道:“誰是強盜洪參政應(yīng)該比我更清楚才對,若是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做官,以大明的俸祿,哪個官員能置辦的起那么大的宅子,享受一群下人的伺候,至于各地藩王是什么情況,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,不過我還是要解釋一下,虎字旗不是強盜,而是在造反,至于我,更是你們這些官員口中該千刀萬剮的造反頭子?!?br>
“劉東主何苦這么說自己,只要劉東主你想,本官相信朝廷還是愿意招安的,到時候劉東主封爵都不是沒機會,以后本官在劉東主面前都要自稱一聲下官才行?!焙槌挟犗胍獎裾f劉恒接受招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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