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清楚,能夠一言決定他生死的只有這位洪藩臺。
“你胡說,他每次來鄭家村都是替你傳話,別想不認賬。”三老爺急了。
眼見教諭把所有事情推得一二干凈,他生怕最后所有問題都要他和鄭家村的幾個人承擔。
“胡教諭你說自己是清白的,可鄭家村的人卻說是你指使的,就連你的這個學生也說是受你指使才來的鄭家村?!焙槌挟牫砗笠徽惺郑鞍芽诠┠蒙蟻?,給胡教諭看看?!?br>
走上來一名戰(zhàn)兵,從袖口里面抽出一份折起來的紙張,遞給了站在木臺上的胡教諭。
胡教諭雙手接過紙張,用手打開,看起里面的內(nèi)容。
只看一眼,他臉色驟然一變。
“無稽之談,簡直是無稽之談,這里面寫的全是毫無根由的事情,藩臺千萬不能相信這些小人的蠱惑?!焙讨I急切的為自己辯解。
口供上的內(nèi)容,全都是他吩咐自己學生在鄭家村做的事情,包括他與明廷暗中勾結(jié),上面都寫的一清二楚。
這樣的一份口供,他自然不能承認,也不敢承認。
一旦承認,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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