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蒼老了十歲都不止,兩鬢多了很多花白的頭發(fā)。
“老爺,開封府知縣在外求見?!?br>
喊老爺?shù)娜耸菞铤Q從京城帶來的家仆,這個時候還愿意留在他身邊的,只剩下自家?guī)淼呐汀?br>
“看來朝中的旨意到了?!睏铤Q面露悲愴,心中何嘗不后悔來河南這一趟。
家仆道:“老爺你忘了,眼下開封府城被圍,就算京城的旨意到了也進不來開封城?!?br>
“哦對,看來我都湖涂了?!睏铤Q輕輕用手拍了一下額頭,旋即問道,“把人打發(fā)走了吧,就說我身體有恙,不宜見客?!?br>
“是?!奔移痛饝?yīng)一聲,轉(zhuǎn)身退了出去。
楊鶴重新拿起筆,沾了沾墨汁,繼續(xù)在桌上的白紙上練字。
如今唯有練字才能讓他忘卻煩惱憂愁。
離開沒多久的家仆,很快又回到了房里,躬著身子說道:“開封府知縣說有要事見老爺您,還說與開封府城是否能解圍有關(guān),而且他還說見不到您他就不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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