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這是醒酒了?”林知府笑瞇瞇的看著于安然。
于安然笑著說道:“府臺不也醒酒了嗎?”
“哈哈!”
林知府攬須笑了起來。
桌上的殘羹剩菜很快被酒樓伙計撤了下去,換上了香茗。
“府臺怎么和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處?”于安然手里端著熱茶,目光看在林知府的身上。
作為通判,他了解眼前這位開封知府。
身上有著讀書人的那種傲氣,雖然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之人,卻打心眼里看不起地方上的鄉(xiāng)紳土棍,所以與地方上的鄉(xiāng)紳關系談不上多親近,起碼沒到專門請來同桌用飯的地步。
“不是我找的他們,是他們找的我?!绷种攘艘豢诓杷值?,“這頓酒宴也是他們專門宴請你我的?!?br>
聽到這話,于安然輕輕一皺眉頭,道:“這兩位的背景可不一般,他們能主動宴請府臺您,不單單是為了楊鶴的事情吧!”
別看知府是地方上的大員,可在一些身后有背景,又有實力的鄉(xiāng)紳眼里,一個知府未必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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