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馬車上的崔文臉色變了幾變。
他不可能把曲阜孔管家的事情告訴自己的二弟,因為這是他這個崔家長子的后路。
“兄長怎么不說話了?莫非還有什么猶豫?弟弟我這個要求可是一點也不過分?!鼻懊娴拇迯V嘴里崔問道。
心中十分好奇,父親讓崔文離開小宋集之前,交代過什么話。
他不相信自己那位偏愛長子的父親會什么交代都沒有。
馬車上的崔文遲疑了片刻,一臉愧疚的說道:“二弟呀,兄長這一次確實對不起你,不該答應父親的提議,逃出小宋集,可二弟你也知道,為兄要是不答應,那就是不孝,為兄也不愿意看到父親生氣。”
“兄長說了半天,還是沒有回答我的話,莫非兄長是不打算走了?”崔廣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兩名明爭暗斗這么多年,太了解對方了,他怎么可能因為對方幾句左顧言它的話就不再逼問對方。
崔文見崔廣鐵了心要知道父親交代的事情,眼珠一轉,嘴上說道:“為兄知道二弟你埋怨父親把你留在小宋集,但你也不要怪父親,你從小喜歡舞刀弄棒,你留下來比為兄留下用處更大?!?br>
“我的好兄長,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,等叛軍拿下了小宋集,難保不會派人到小宋集四處抓人,再在這里耽擱下去,兄長乘坐馬車怕是跑不過四條腿的騎兵?!贝迯V見對方始終不說實話,忍不住出言威脅起來。
他們距離小宋集不算太遠,誰也不敢保證叛軍不會派兵找到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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