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胤敬手里捏開了一個花生殼,嘴里說道:“當(dāng)初二哥你們一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突然走了,確實有些不對,好在衍圣公和族老們念在你也是孔氏族人,沒有真打算怪你,但咱們不能忘恩負義,要感念這份恩情?!?br>
“老六你說得對,是我們一家人虧欠衍圣公和族老們,現(xiàn)在想想都覺得對不起他們?!笨棕贩币荒樌⒕沃?。
孔胤敬伸手在孔胤繁手臂上拍了拍,說道:“放心吧,你們一家人也是孔氏的族人,衍圣公還能跟自己的族人過不去,等以后有機會見面,跟衍圣公道一聲歉,事情就過去了?!?br>
“也不知道以后有沒有這個機會!”孔胤繁嘆了一口氣。
聽到這話的孔胤敬道:“機會肯定會有的,而且從曲阜到大同說遠也不算遠,我這不就從曲阜過來了,將來有一天說不定衍圣公也會來大同?!?br>
“衍圣公最近要來大同?”孔胤繁激動的看向孔胤敬。
聞言的孔胤敬連連擺手,道:“衍圣公來不來大同我哪里能知道,我就是這么一說,何況衍圣公不來,二哥你也能回曲阜去看看呀,怎么說曲阜也是生你養(yǎng)你的地方。”
“以后有機會一定回去,說實話,別看我們一家人在大同過的挺好,但我還是想曲阜,想我住了半輩子的那間屋子?!笨棕贩币荒樃袘训恼f道。
孔胤敬說道:“二哥放心,自從你們走后,房子我一直讓人照看著,等哪一天你們回去,直接就能搬進去住?!?br>
“真是感謝六弟你了,沒想到我們都走了,你還幫我們照看房子,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,一會兒你可一定要陪我多喝幾杯才行?!笨棕贩毙闹懈屑?。
老家的人想著自己,這令他十分高興。
雖然他一家人都生活在大同,但曲阜對他的意義不一樣,對他來說曲阜就是自己的根,將來有一天,還是要落葉歸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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