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放心,已經安全了,虎賊的人沒有追來?!辈茏凃越忉尩?。
聽到這話的曹文詔眼睛合了上去,緩緩又睜開,問道:“咱們死傷多少?受傷的人有沒有醫(yī)治,能救回來多少?”
曹變蛟臉色暗澹了下來。
他的嘴唇蠕動了好幾次,才道:“開戰(zhàn)前沒有預料到虎賊帶了虎蹲炮,咱們的人死傷不少,回來了一百多人,還有二十多個帶傷,暫時還不知道能不能醫(yī)治好。”
火器傷普遍比刀劍傷到更不好醫(yī)治,也更容易致殘致死。
“這一仗吃了大虧呀!”曹文詔語帶悲嗆。
出來時候二百多近三百人,第一次劫掠運糧隊伍折損了一些人,但數量不多,而這一次卻真的傷筋動骨。
這些騎兵都是軍中精銳,而且大部分是他們曹家的親兵家丁,一下子死傷這么多,曹文詔心疼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。
床邊的曹文詔不知道該如何安危自己的叔父。
這一戰(zhàn)的失利,他也有很大責任。
要不是他一個勁的催促出兵,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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