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爺?!蓖醢布泵φf道,“皇爺有所不知,東珠和人參都是遼東產(chǎn)物,那個名為虎字旗的商號能弄到這些東西,自然要通過東虜那里才行,一般人的商人就算有銀子也買不到?!?br>
聽到這話,朱由校眉頭深皺,冷著臉看向魏忠賢。
魏忠賢急切的說道:“皇爺,京城賣這些東西的鋪子不止一家,不能因為這件事就認(rèn)定那家叫虎字旗的商號通虜,更不能證明奴婢也私通東虜,還請皇爺明鑒?!?br>
朱由校點點頭。
雖說他從不出宮,卻也知道,哪怕大明和東虜之間打的再兇,總會有一些遼東的特產(chǎn)流到京城。
商人逐利,一些走私的商人專門做這些事,謀取私利。
但,不代表他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在自己身邊,若是那個虎字旗真與東虜之間走私,那他也絕不留情,這樣的商人絕對要抄家滅族,以儆效尤。
“你休得狡辯。”王安手指魏忠賢呵斥道,“虎字旗是一家大同的商號,弄到一些皮貨還能說得過去,可東珠是遼東特產(chǎn),他們?nèi)绾文芘玫?,還說不是通虜。”
朱由校端起手邊的蓋碗,喝了一口茶水,這才問向魏忠賢,“魏大伴,王大伴說的并非毫無道理?!?br>
這個時候,他反倒沒有初聽魏忠賢通虜時那般惱怒,因為王安的話里漏洞頗多,仔細(xì)一聽,反倒沒有那么可信了。
若說魏忠賢通虜,他并不如何相信,要說拿些好處,倒是有可能,反倒是那個叫虎字旗的商號通虜,更加可信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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