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將軍送到了門口,等張文合走遠(yuǎn),這才重回屋中。
“大人,不如餉銀的事情就算了,咱們還是聽從巡撫大人安排,回營整頓兵馬去大涼山剿匪?!弊肋呑幻鋵㈤_口說。
張文合走后,屋中的幾個武將全都坐回到座位上,甚至還有人拿起酒盅喝了起來。
在場的都是撫標(biāo)營的將官,互相之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也就沒有那么多講究和避諱。
“餉銀都不要了,你這是嫌銀子扎手??!”許將軍回過頭,看向說話的那武將,“你要是嫌銀子多可以給我,對我來說銀子越多越好。”
那武將咧了咧嘴。
若真能拿到餉銀,他自然不可能給對方,沒有人會嫌銀子少,只會嫌不夠多。
另外一名武將說道:“大家也是擔(dān)心巡撫大人會不滿,咱們這個時候逼餉,肯定會引來巡撫大人的不快。”
許將軍說道:“錯過這個機會,下一次發(fā)餉還不知道什么時候?!?br>
“也對?!庇形鋵⒄J(rèn)同的說道,“上一次發(fā)餉到現(xiàn)在都過去好幾個月,而且到手的餉銀也不多,落到咱們手里十不存一,現(xiàn)在朝廷的餉真是越來越少了?!?br>
“餉少了這要問咱們那位巡撫大人!”有武將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以往兵部的餉到了大同,總能剩下一半,可自打咱們這位巡撫大人一上任,咱們撫標(biāo)營的餉銀連一半都沒了,最近幾個月更是一兩銀子的餉銀都沒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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