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放心,等抓到大涼山的土匪,屬下趁機(jī)放走幾個,一定會讓張文合死在土匪的手中。”那親兵保證道。
如今自家主將要張文合死,他干脆連張先生都不喊了,直接喊名字。
許將軍點了點頭,又道:“行了,下去吧?!?br>
說著,他揮了揮手,示意對方退下。
“屬下告退。”那親兵行了一禮,退出主將的營帳。
許將軍一個人坐在營帳里,臉一下子沉了下來。
幾百兩銀子絕對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,撫標(biāo)營一個月的空餉都沒有五百兩銀子。
以他對張文合的了解,如此貪婪的一個人,不可能因為跟郭家莊的郭舉人認(rèn)識,便好心的為郭舉人出面,免除掉那五百兩銀子。
他相信,張文合一定從郭家收受到了好處。
現(xiàn)如今因為張文合一個人貪下了銀子,讓撫標(biāo)營沒能得到這筆銀子,使得撫標(biāo)營的幾個武將找他這個指揮使來問罪。
這讓他心中十分的不滿。
而他的撫標(biāo)營和大同邊堡的守堡邊軍不一樣,那些邊堡的守將都是總兵府的人,全都能從走私生意上分得好處,他這個撫標(biāo)營守在大同,作為巡撫身邊的親軍,本身就沒有多大油水,五百兩銀子對邊堡守將可能不多,但是對他的撫標(biāo)營來說,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(shù)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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