農五月天已經十分的炎熱,一整天熬下來,只有到傍晚才會讓人感覺涼爽一點。
劉恒一個人呆呆木木的坐在一棵大樹底下,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西方天際上染紅一片的火燒云。
“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天,看來是回不去了,是該接受這一切了。”劉恒喃喃自語。
對于自己身上發(fā)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,劉恒無法解釋。
原本他是一個二十一世紀圖書館的管理員,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大明朝,附身在一名薩爾滸戰(zhàn)敗逃出遼東的兵匪身上,成為了一名流匪。
附身時,同樣得到了該身體的記憶,大致明白了自己身處的身份環(huán)境。
前身是一個老實人,卻有著一具可以稱得上是虎背熊腰的身體,明明可以做到欺負別人,卻因為從小就老實,常常被別人欺負。
夕陽西下,眼見日頭漸漸西沉,劉恒吐掉嘴里發(fā)澀的草根,從地上站起身,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,一步一晃的朝營地走去。
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,營地里會放飯,每一次劉恒都掐著點過去,一頓都沒落下過,即便如此,這五天下來,給他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就是從沒有吃過一頓飽飯。
熟門熟路的來到后營伙房,伙夫的周圍已經圍滿了討吃的的流寇。
劉恒仗著自己健壯的身體擠到伙夫的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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