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后,范永成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,說道:“為什么還讓他回宣府,雖然靈丘的事情他沒有隱瞞,可他依然勾連外人,低價買走咱們鋪子里的鐵,轉(zhuǎn)手按照閩鐵賣出,從中獲利?!?br>
范永斗揣起暖爐,說道:“他也跟了我十幾年,總不能讓人覺得我范永斗是涼薄之人,先讓他守著宣府的鋪子,來年開春,安排他出關往北虜送貨,死在北虜手里總比死在我的手里要好?!?br>
范永成走到一旁的座位前坐下。
下人奉上一杯熱茶。
范永斗又道:“如今你也算有了秀才功名,留在家中安心讀書,三年后的鄉(xiāng)試爭取考一個舉人回來,家中的事情不用你操心,一切有我操持?!?br>
“舉人我是不想了,能得秀才已是不易。”范永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又道,“大哥,你就真的不動心?晉鐵的價格賣閩鐵,這里面利潤可不小。”
范永斗認真的說道:“咱們范家之所以能把生意做這么大,因為各處都有賣咱們范家面子的官吏,因為一點蠅頭小利,得罪了一名按察副使,可不值得?!?br>
“我不信?!狈队莱梢粨u頭,道,“這可不是蠅頭小利,把鐵送到北虜那邊,起碼四五倍的利潤,看來大哥你跟我都不說實話?!?br>
聽到這話,范永斗咳嗽了一聲,面色一絲尷尬,道:“好了,我已經(jīng)安排人去靈丘,只不過沒打范家的旗號?!?br>
范永成笑道:“哈哈,這才像我熟知的大哥,有銀子賺的生意,絕不會放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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