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管家神色不滿的朝屋門方向看過去,旋即神色一變,急忙站起身,往前快走兩步,恭敬的說道:“老爺,您怎么來了?”
“哼,我要是再不來,范記商會就要被虎字旗趕出草原了。”范永斗沉著一張臉,語氣十分的不好。
范管家低著頭,說道:“是小的辜負了老爺?shù)男湃?,沒把事情辦好,千算萬算沒算到虎字旗會派人劫了咱們運貨的車隊。”
范永斗走到挨著炭火盆最近的座位前坐了下來,嘴上說道:“我把草原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,卻讓你做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德行,要不是念在你是跟在我身邊多年的老人,絕對輕饒不了你。”
“老爺,小的……”范管家跪在了地上,說道,“小的以為有素囊臺吉看護,虎字旗沒有那么大膽子動咱們的貨,誰知道他們膽子真的有這么大,連咱們來草原的運貨車隊都敢劫,完全不怕素囊臺吉那邊怪罪?!?br>
范永斗冷聲說道:“你也不想想虎字旗都是些什么人,那劉恒就是個土匪頭子,如今咱們把他逼急了,他能夠那么老老實實跟咱們拼銀子嗎?自然要動其它的歪心思?!?br>
“都是小的考慮不周?!狈豆芗夜蛟诘厣险J錯。
雖然他知道這事不能全怪他,因為就算知道了虎字旗會使出劫貨這一招,他也沒有辦法解決。
以范記商會在草原上的這點人手,根本奈何不得虎字旗的騎兵隊和戰(zhàn)兵隊,除非素囊臺吉愿意派甲騎幫他們范記商會護送車隊,可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能。
堂堂板升城的大臺吉,怎么可能把手下的甲騎派給給他們漢人的車隊做護衛(wèi),蒙古甲騎給漢人商隊做護衛(wèi),這將會折損蒙古貴人的顏面。
范永斗伸手往邊上抓去,卻抓了一個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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