札木合一路騎馬過來,中間并未下馬,與李樹衡他們在木柵欄外的空地上遇到。
李樹衡一見到他,沒等下馬,忙問道:“大汗那里怎么說?”
札木合一搖頭,說道:“大汗出門去了,沒找到人?!?br>
張三叉這時冷笑道:“我算知道你們這個大汗了,關(guān)鍵時候是最不頂用的一個人,這么軟的性子,怪不得當(dāng)年三娘子一脈的臺吉都不服他?!?br>
“你……”札木合目光瞪向張三叉,最后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。
他也知道,自打虎字旗和范記商會在草原上開始爭斗,他們大汗總是被素囊臺吉那邊逼迫著偏向范記商會,這個緊要時候更是面都不露,也不怪虎字旗的人這么大怨氣,畢竟他們大汗也從虎字旗的商道里面分得了好處。
“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?!崩顦浜饫渲樥f道,“虎字旗與草原上的牧民一直以來都算平安無事,今日這般撕破臉,從來沒有發(fā)生過。”
張三叉說道:“估計是范記商會撐不下去了,幾次來草原上的車隊都被咱們給搶了,如今狗急跳墻,弄出這樣一個辦法對付咱們。”
騎在馬背上的札木合說道:“這是你們和范記商會之間的爭斗,我們蒙古人不摻和,一會兒我的牧民就會讓開,不在阻攔外面的人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張三叉怒道,“你們不摻和我們和范記商會的爭斗,外面那些牧民算怎么回事?他們不是你們蒙古人?還是說他們是草原上的馬匪?!?br>
札木合沒有說話,撥轉(zhuǎn)馬頭,直接騎馬離開。
“這些韃子都是狗娘養(yǎng)的,呸!”張三叉朝札木合離去的方向重重的啐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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