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有給你們的原因是因為這是一條Si路。但如果你要求的話,你還是可以親眼看看?!刮餮乓粨]手,鏡子立刻開啟了撥放程式,一個封存的檔案開始運轉,五郎先生的聲音從畫面中響起,他喃喃自語,語氣中帶著一絲惆悵與不甘。
「現(xiàn)在是三月二十日。上午十點。我花了一個星期,終於攀爬到踏雪峰的山頂?!圭R頭里面沒有五郎先生的身影,只有一個透明到像是鏡面的湖泊,五郎先生拿著鏡頭蹲了下來,近距離拍攝,也伸手輕輕觸碰這個結成冰塊的湖面。
「很美啊,沒想到在臺灣也能看見像雪國一般的風景?!刮謇上壬鴼庑χ纳鞹已經(jīng)到極限了,他乾脆一PGU坐下來,把鏡頭擺在自己眼前,對著鏡頭說話。
「但這里什麼都沒有啊。你們到底在哪里,如果我找不到你們,我最後的作品就要變成一座Si城了?!?br>
他輕輕躺下來,一身厚重的登山衣,伴隨著他直接躺在雪地上,畫面里的他,正緩緩闔上了眼睛,「我舍不得啊……我真的舍不得??!」
他雙頰殷紅,額頭滾著熱燙,五郎先生真的很擅長爬山,他年輕的時候,可是登百岳的好手,在他閑暇的時候,甚至還能當當導游,帶團入山什麼的。
但是他年紀大了,這次又是一個人登山,就算東西準備的很充足,但在缺乏隊友的照應下,他還是太逞強了。
抵達踏雪峰的這時候,他已經(jīng)發(fā)了三天高燒了,甚至因為海拔過高,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不到西雅了。
五郎先生一個人倒在湖泊邊,在畫面中逐漸消失不見──鋪天蓋地的雪花落了下來,他慢慢地被雪花掩蓋。
「五郎先生他?」季以恩瞪大了眼睛,非常驚訝。
「別擔心?!刮餮胖皇俏⑿?,示意他繼續(xù)看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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