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云嵐聞言，耳尖瞬間燒得通紅，睫毛急顫，慌得將臉埋進(jìn)凌華肩窩，聲音細(xì)若蚊吶，帶著羞極的顫意：“殿下……怎、怎可如此問……臣妾……臣妾羞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嘴上這么說，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凌華懷里又縮了縮，腰肢那道柔軟的弧度貼得更緊，似在無聲承認(rèn)什么。昨夜凌華數(shù)度在他體內(nèi)釋放，他每一次都記得清清楚楚，那熱流涌入的瞬間，他哭得嗓子都啞了，抱著凌華的肩低低求饒，說不出一句完話，只碎碎地喚“殿下”“殿下”，聲音軟得像要化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被點(diǎn)破，他羞得幾乎要落淚，臉頰燙得驚人，卻又舍不得離開那懷抱，只將額頭抵在凌華頸側(cè)，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：“臣妾……臣妾記得……殿下……三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說及最后數(shù)字時(shí)，他聲音幾不可聞，尾音帶著一點(diǎn)細(xì)細(xì)的哭腔，像做錯(cuò)了事的孩童，又像撒嬌的貓。指尖無意識(shí)地揪住凌華的衣襟，輕輕拽了拽，又松開，足尖在被中蜷起，泄露了那一絲掩不住的嬌羞與饜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凌華低笑出聲，掌心順著他脊背緩緩撫下，停在腰窩那處淺淺的凹陷，輕揉慢按。蕭云嵐身子一顫，喉間逸出一聲極輕的嘆息，似抗議，又似依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記得三次？”凌華故意逗他，聲音低啞，“那最后一次，云嵐哭著說‘殿下再給臣妾一次’，可是忘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蕭云嵐被這一句撩得眼眶瞬間濕潤(rùn)，淚珠在睫毛上搖搖欲墜，終是忍不住低低嗚咽一聲，將臉埋得更深，聲音悶在凌華肩頭，帶著羞極的顫：“殿下……莫要說了……臣妾……臣妾都記得……都記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抬頭瞥見凌華的惡作劇得逞的笑顏，饒是好脾氣如蕭云嵐，也忍不住用指甲偷偷掐了掐太子殿下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壞殿下，就知道取笑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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