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讓他們以為,我們還在照他們的劇本演。」韓驍說,「你那邊繼續(xù)開會、寫報告、挨罵。我這邊繼續(xù)當他們口中的北城毒瘤?!?br>
他語氣輕描淡寫,眼神卻極冷。
「真正的貨出了哪一條線,我查。誰從你們局里放行,我?guī)湍阕ァ!鬼n驍g了g嘴角,「公平交易。」
「代價呢?!怪茉蚀ㄌа?。
韓驍停頓了一下,視線在他臉上停留太久,才慢慢開口:「很簡單?!?br>
他一步一步走近,直到兩人的距離縮短到一個令人不那麼舒服、卻也說不上來危險的范圍。
近到周允川可以看見他左眼下那道疤里深淺不一的細紋。
「在關(guān)鍵時候,別站在我對面?!鬼n驍說,「至少,不要第一個開槍的,是你?!?br>
空氣像被拉緊了。
周允川看著他,半晌,淡淡回道:「這不叫公平?!?br>
「那你提出條件?!鬼n驍說,「我很樂意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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