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風狂嘯而入。
殘破的山祠里,殘燭的火舌扭動著,映出陰陽師那襲寬大黑袍的猙獰輪廓。玄緞織就的袍子在燭光下泛著幽冷的青芒,袍擺隨著他每一次深重的挺進前后劇烈擺動,袍角掃過地面,揚起一層薄灰。
撞擊帶著不耐與暴戾。
被死死壓在供桌邊緣的雄性猴妖,雙手被朱砂繩反綁在身后,腕間皮肉早已翻卷滲血。它高大的身軀在每一次撞擊下劇烈震顫,暗金色的短毛被汗水與灰塵黏成一綹綹,粗壯的尾巴失控地甩動,刮過清嗣繃緊的大腿肌肉。
“哈……啊……大人……再深一點……操爛我……!”猴妖的嗓音嘶啞,每一個字都拖著黏膩而放浪的尾音,野獸般毫不掩飾地宣泄著最下賤的渴求。它的嘴角裂到耳根,獠牙在燭光下閃著濕亮的光,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噴著腥熱的妖氣。
燭火顛簸不定,將陰陽師那張神像般的側臉映得冷峻而妖異。高挺的鼻梁投下鋒利的陰影,沿著薄唇的弧度一路滑下,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帶著一絲近乎殘酷的精致。而燭光卻映不到他的眼底。陰陽師的眸底深黑如淵,眼神沒有一絲波瀾。
他伸手,從背后粗暴地捂住猴妖的嘴,五指深陷進那張裂得過大的嘴角。猴妖的嘶吼被堵成一連串悶哼,卻仍舊放浪而急切地從鼻腔噴出,熱氣噴在他手腕內側,帶著濃烈的腥甜。
陰陽師眉心微蹙。
他另一只手猛地揪住猴妖赤色的頭發(fā),往后一拽,迫使他仰起頭,露出緊繃到極限的喉結。那雙冷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猴妖因極致快感而失焦的赤黃瞳孔,毫無溫度。
最深的一次撞擊來得毫無預兆,黑袍被猛地掀起又砸落,袍擺甩出的弧度大得幾乎卷起地上的落葉。猴妖的身體猛地弓起。
“嗚……要……要死了……大人……射進來……全射進來……!”被捂住嘴的猴妖仍舊發(fā)出含糊而淫蕩的嘶鳴,聲音從指縫里漏出,顫抖而破碎,帶著一種近乎崩潰的放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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