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。只能趴在那兒任人魚肉,他高潮了太多次、渾身無力。像遭遇海難人、在滔天巨浪里只能緊緊抱著自己唯一的浮木沉浮,讓海浪將他吞沒、又將他送至半空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許久之后麒麟才射出來,精液又多又燙、打在腸壁上,逼得過度使用的小小花兒都掉了幾滴眼淚。這才知道心疼,把人翻過來、貼在自己的胸膛上,慢慢吻著他的發(fā)頂。
解總是吃飽喝足的懶貓,給人一下下順著毛愛撫著、那點兒過度疲憊的不適就散掉了。沒一會兒就支著手,去推那人的鼻尖兒:
“粗人?!?br>
張起靈莫名其妙挨了一通罵,倒也不惱、反而捉了他的手放在胸上。沉穩(wěn)的心跳透過掌心傳過來,解雨臣莫名有點兒臉紅。
“舒服嗎?”
張起靈問他??上柕恼Z氣太正經(jīng)太認真、旖旎散了個干凈,解總惱羞成怒。
“舒服個屁!洗澡去!”
張起靈眨眨眼,可他剛剛明明叫得那么起勁兒……罷了,手上倒很聽話、自覺把人抱去了浴室。直到給人放下才看到他泛紅的膝蓋,張族長不會說好聽話、眼里真切的難過倒是露了個分明。他很輕很輕地用嘴唇碰了碰那片紅痕,想了下、又慢慢湊過去、輕輕抱著解雨臣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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