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個罕見的陰天。
沈寅想了很久,還是決定回學校。
才剛上完一個早自習,班主任就把他叫出去談話,為的就是昨天晚上在宿舍打人的事,沈寅眼睛空洞地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學生,對班主任的話充耳不聞。
談完話回到教室,他無視陳靖曉那幫人仇恨的目光,趴在桌子上開始補覺。
上午第二節(jié)課后的大課間要去操場做早操,不過今天就跟罕見出現(xiàn)的陰天一樣,罕見的不做早操了,換成了一場批斗大會,還專門就批評沈寅一個人,在檔案上記了大過還不算,還要去主席臺上罰站。
上課鈴聲一響,雨就跟著下來了。
雨落在臉上癢癢的,絲絲縷縷的癢意很快被傾盆大雨抹去,空蕩無人的操場在眼中漸漸模糊,沈寅擦掉臉上略微有些咸澀的雨水。
記憶中雨夜撐著傘向他走來的人不會出現(xiàn)了。
方才在全校幾百人的注視下被批評,那么多灼熱的目光都沒有他想看見的那個人。
有些東西可能原本就不該奢求。
大雨敲的窗戶噼啪作響,有雨飄了進來,靠窗擺放的書被雨水洇濕,席冉趕緊起身將旁邊的窗戶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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